《挥之不去的动人旋律,唏嘘不已的你我故事》
“如果从不新颖也从不过时,那就是民谣。”
说的真是好啊,简洁有力。电影如此,文学亦是如此。这就有了抵御时间的可能,获得经典的意味。很多当时一味追求新颖的,莫不过时了。
再看《醉乡民谣》,令我依然深感迷醉的,不单是那些余音缭绕的旋律,还是那个让人唏嘘不已的失败者的故事,这是勒维恩的故事,也是多数人的故事,它告诉我们:“生活多半是那个英雄梦想被岁月消磨的故事”。
每个时代皆是如此,人们多数痴迷于追捧那些成功者的故事,我却不迷恋,它们像是都市夜晚的霓虹,看起来璀璨夺目,却多半极其相似,且其中的细节难说有多少真实,而我更想去那些深夜的巷子酒馆,也许灯光微暗,但那里所见的挣扎和欢喜,质地朴实,伤感动人。
科恩兄弟用一个普通的寻求梦想的故事,叙写了一首失败者之歌。
一张沙发就能让他沉沉睡去,一觉醒来带着家当他又四处浪迹,首尾呼应,神秘的环状结构,就像那只猫,离开、丢失又回来,一切又徒劳地回到原点,徒有梦想终究一无所获,他就是那只猫,叫尤利西斯。
几个空镜头的运用实在太妙,很像《巴顿芬克》,到头来黄粱一梦,高速路上雾霭迷茫,看不清前路渺茫,像是经历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,宛如虚无缥缈的的梦境。
人生就是如此,有时机遇和运气差了点,一切就都和你没关系,连个铺路石都不算,随处可见被埋没的才华,生命是一场漫长的消耗,无意义的徒劳,他深感疲乏。
最后,珍叫他再去煤气灯咖啡馆演出,说是《纽约时报》的人要来,是个很好的机会,他不抱期望勉强答应,但鲍勃迪伦上场了,他只是民谣全盛期来临前不会有人和他说再见的过客,人们习惯看的都是放在台面上的。
徜徉在吉拉多角
飘荡在阿肯色州
饥肠辘辘
落脚稻草堆边,可怜人
我浪迹天下
爬上山,我矗立着
......
我听到他们说的最后字眼
你就要死去,可怜人
只管永久地葬身于此
我浪迹天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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